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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JOJO同人】行走于陰影之下的我們(一)

1985從后來看,也就是普通的一年。人們普通的生活,普通的受難,普通的享福,普通的進(jìn)步。哪怕有任何事件,有任何人死去,也都是對當(dāng)下的人有影響。和未來的人們毫無關(guān)系。但,真的是那樣嗎?和兩年后的埃及,以及數(shù)十年后的今日,都毫無關(guān)系嗎?沒有人知道。賽維坦,真的是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北國城鎮(zhèn)。哪怕天氣已經(jīng)回暖了不少,裹在大衣下的少年仍舊不停的顫抖。通紅的手僵硬地?fù)]動著鞭子,卻無法呼喊任何一頭嘈雜的羊。好在跟著少年的牧羊犬十分稱職,幾個威嚴(yán)的目光就把這群發(fā)牢騷的畜牲趕到了一塊。溫暖的舌頭舔著少年冰涼的小手,同樣融化著他內(nèi)心的堅冰。少年很少露出笑容,而他此刻卻在微笑。撫摸著堅硬又粗糙的毛發(fā),少年與眾不同的眼瞳正在露出笑意。一卷金毛的青年舉著擴音器,站在木箱上發(fā)表著演講??此瞥霰姡呷艘坏?。但人們的目光更多是聚集在他腳下裝滿了啤酒的木箱?!爸挥形遥挥形夷軒ьI(lǐng)你們走向繁榮,沒有人比我更了解我們的國家......”不知是青年自己沒站穩(wěn),還是他身后經(jīng)過的壞笑著的男人推了一把。那一卷金毛徹底埋進(jìn)了雪中。人們哄搶一團(tuán),沒有一只有力的大手是伸向他們倒下的領(lǐng)袖的,而是迅速將木箱中的酒瓜分。好不容易站起來的青年,拍了拍身上的雪塊。

大衣上多了的幾個腳印,大概就是人們對他的褒獎了吧?破舊的旅館前,披著男式大衣的女人抹著濃厚的眼妝。伺機而動的目光在人群中不斷跳動。動不動就朝一個男人貼上去,也許是這樣能更好擠出自己胸前的溝壑,也許是這樣能更好隱藏自己潛入對方衣兜的扒手。又一次被粗魯?shù)赝崎_,她啐了一口唾沫,翻了個白眼,朝著調(diào)戲她的醉鬼豎起了中指??粗鴮Ψ缴鷼獾刈哌^來,她嚇得趕忙鉆進(jìn)了人群。從商的青年艱難地推著貨車。倒不是說貨物有多重,而是他的干勁早就被消磨殆盡了。這個世間,并不是一分錢一分貨。也并不是所有東西,都有價值。也不是所有東西,都能散發(fā)出它的價值。

喧囂的,普通的,有點冷的鬧市。


(資料圖片僅供參考)

為什么那輛來自格陵蘭的豪車要走這條路呢?

爆炸——突如其來的,出乎意料的,意想不到的。那仿佛吞噬一切光芒的黑,與那難以描述的駭人形狀。不屬于這個星球的礦石散發(fā)出刺眼的光。灼燒,融化,腐爛。

哪怕只剩下了一條腿,頑強的牧羊犬依舊用盡全力湊到了主人身邊。再次埋在雪地里的一卷金毛,不再動彈。

破碎的玻璃球,散落一地的塔羅牌全是背面朝上。

算命的老婆婆只剩下那故作玄虛的斗篷。

看來也不是很準(zhǔn)嘛~我打賭你沒有預(yù)料到這個。

無論是剛剛受到爆炸波及的,還是沒有收到波及的。無論是醒著的,還是昏睡過去的。現(xiàn)在只剩下了,活的,和死的。也就是被選中的,和被淘汰的。那時的這里,有著與現(xiàn)在不同的另一種稱呼。蘇聯(lián)——

『好痛,好痛啊,你在做什么?』

小金毛一醒來就大喊大叫,引得醫(yī)院所有人的目光都聚了過來,好幾個護(hù)士連忙沖上去把他按在了床上。

一個少年握著一個沾血項圈,不斷啜泣。

醒來的女子偷偷披上了一件白大褂,轉(zhuǎn)身就混入了人堆。

她可付不起醫(yī)療費。

穿著病號服的青年沖到柜臺,迫不及待地就將電話打向政府。

『我的貨物全部賠在里面了,你們要補償我......』

起伏的聲音彼此淹沒,同時摻雜著數(shù)不清的嘆息。

“意外發(fā)生的爆炸,導(dǎo)致裝有化學(xué)試劑的運輸車側(cè)翻,請各位不要靠近那片區(qū)域......”

坐在床上的青年并沒有關(guān)注電視新聞的報道。

麻木地注視著前方的他,突然就流出了鼻血。

『你沒事吧?』

一位護(hù)士關(guān)切地走上去,才回過神的青年剛想回應(yīng),就立即按倒了對方。

“爆炸的原因仍在......”

飛出的屏幕殘片陷入漆黑,扎入了某件白大褂的身體里,那個剛剛還在播報的女播音員,不知道為什么,他已經(jīng)想不起對方的模樣了。

回過神來,彌漫的煙霧讓他忍不住咳嗽。

而剛剛過來關(guān)切他的女護(hù)士,正躺在他的懷里。

(啊......沒能救下她......)

被鋼管洞穿的腹部,鮮血與溫度都在不斷流逝。

而第二顆,緊隨其后——

導(dǎo)彈。

本能,他沒有絕望地低下頭咆哮。

也許是因為低頭會看到她,也許是他根本就不害怕。

他直直地注視著飛來的導(dǎo)彈,灰色的光芒慢慢從他身上浮現(xiàn)。

『綠色法皇』(Hierophant Green)

宛若翡翠般的寶石不知從何處飛出,擊中了飛來的導(dǎo)彈。

隨著一聲劇烈的爆炸,空中出現(xiàn)了一朵不算美麗的煙花。

煙霧,與四散飄落的碎塊。

交織輕觸的碧綠色緞帶像是一座座橋梁。

因為接住了碎片,其實描述成蜘蛛網(wǎng)可能會更合適。

但,它實在太美了——

服飾已經(jīng)記不清了,只知道是一片純潔的綠色。

約十五歲左右的少年向廢墟中的他伸出了手。

『你沒事吧?!?/p>

看著少年身后那高潔的身影。

他不知作何回答,也沒有去接應(yīng)那溫柔的手。

他也不知道,自己沒有說出的那番話,會對少年的未來造成怎樣的影響。

綠色的少年沉默了一會,清冷而悲傷地輕嘆。

『你也是一樣嗎......』

對著他懷中護(hù)士在胸前畫了一道十字,綠衣的少年離開了。

空中的緞帶像是泡沫般破碎,沒有留下一絲痕跡。

1985

在一個不知名的小鎮(zhèn),連續(xù)發(fā)生了兩件事。

有毒化學(xué)試劑泄露,恐怖分子襲擊醫(yī)院。

有五個人,奇跡般地從這兩件事中幸存了下來。

也就五個人。

被轉(zhuǎn)移到新的醫(yī)院,已經(jīng)是第二天了。

那個綠衣少年的容貌仍歷歷在目。

久違的陽光從窗外照進(jìn)來。

對于所有人而言,這冬日的陽光都是那么撫慰人心。

除了他。

“大難不死”的少年少女加起來有五個,便也不是太稀罕的事了。

好不容易趕走了記者,現(xiàn)在是少有的清閑。

把玩著嫩葉,坐在窗前。

粗糙的病號服,也比原先的衣服要舒適的多。

不知不覺,一道纖細(xì)的口子出現(xiàn)在食指上,緊接著便是一滴血花從中滴落,綻放在雪白的瓷磚上。

(有這么銳利嗎?)

疑惑地看了看手中的葉片,毛骨悚然的感覺比臉上的傷口更先出現(xiàn)了。

反轉(zhuǎn)的玻璃中,一道細(xì)長的口子,從他的臉頰上慢慢浮現(xiàn)。

更加令人作嘔的溫暖也隨著紅色液體的留下傳來。

(發(fā)生什么了?。?/p>

他立即離開了窗邊,躲進(jìn)了陰影里。

隨即傳來的驚呼從悠遠(yuǎn)的走廊回蕩至此。

(不行,得離開這里!)

雖然不明白發(fā)生了什么,但他下意識就做出了最優(yōu)秀的判斷,拔腿就跑。

但突然傳來的痛感,才使他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腳腕上的傷口。

細(xì)長,平整。

就像是被手術(shù)刀劃過一般,若不是泌出的血珠,根本發(fā)現(xiàn)不了。

(說不定,自己身上已經(jīng)有無數(shù)這樣的小傷口了?。?/p>

回憶起綠衣少年的特殊能力,他毫不懷疑自己也在遭受類似的事情。

(為什么......是自己?)

剛剛的驚呼聲讓他如夢初醒。

(不只是自己!)

他立刻調(diào)整了姿態(tài),朝著聲源奔去。

迎面而來的金發(fā)少年,那臉上同樣的傷口,證實了他的猜想。

樓梯口,兩人會合了。

同時還有從樓上往下跑的女子,從樓下往上跑的青年和少年。

大難不死的五人,就這樣碰面了。

『有,有什么怪東西......!』

金發(fā)男子夸張地張開了雙臂,仿佛就在比劃自己剛剛所見的怪物。

『快看!』

比眾人的年齡都要小的,身高都要矮的,矮得出眾的少年激動地指向了一個方向。

五人齊刷刷地看過去,無不露出了驚恐的神色。

那是飄在空中的三把純白色的小刀。

用純白色應(yīng)該不太準(zhǔn)確,因為你根本不好說它有沒有顏色,太純凈了。

但現(xiàn)在明顯重要的是,那三把小刀已經(jīng)蓄勢待發(fā)了。

沒有人看清是什么時候動的,轉(zhuǎn)眼間就已經(jīng)飛到了面前。

『啊啊啊?。?!』

『什么鬼啊!』

『鮑勃!』

哪怕愛犬已逝,少年依舊會在害怕的時候情不自禁地喊出它的名字。

而黑色的影子,也率先出現(xiàn)在了三把尖刀,和五個隱隱散發(fā)著光芒的人中間。

『嗷嗚!』

很快,但不夠快。

犬狀的黑影只來得及咬住了一把尖刀,于是它用自己的身體擋下了剩下的兩把。

『鮑勃!』

明明體型不一樣,明明顏色不一樣。

但少年很清楚,這就是他的鮑勃。

明明應(yīng)該最先關(guān)系它是從什么地方鉆出來的,明明要警惕還會不會收到攻擊。

少年撲到了倒下的犬型生物身邊。

『不!鮑勃!』

少年的眼淚已經(jīng)落下,而本應(yīng)該重傷的牧羊犬竟然立刻站了起來,將腦袋塞進(jìn)了少年懷里,興奮地?fù)u著尾巴。

『太好了,你沒事......』&『注意!』

不知不覺中,他們的三個方向又出現(xiàn)了尖刀。

看樣子他們的選擇只有被串成海盜,和跑進(jìn)樓梯間。

而他們的最后一個選項,也被否決了。

來不及了。

又是瞬間,數(shù)把尖刀便來到了眾人眼前。

藍(lán)色的云霧幻化成人形,拍落了小刀。

褐色的長裙閃現(xiàn),卷落了一片。

金發(fā)男人揮舞著破碎的啤酒瓶,居然真被他給彈開了嗎?一地的綠色碎片。

而下一瞬間,本來明媚的窗外變成了一片黃昏,又變成了黑夜。

『什么......』

驚呼被打斷。清脆,傳響的腳步從樓梯間慢慢傳來。

『已經(jīng)沒有什么好怕的了,你們都安全了。』

一身樸素的便衣,讓人忍不住質(zhì)疑它的保暖性。

『先容我自我介紹一下吧,在下榮光。』

鄰家陽光開朗大男孩的笑容,實在是讓人警惕不起來。

『不用擔(dān)心了,想要傷害你們的人已經(jīng)離開了?!?/p>

『因為我的“跳躍時間”的能力,他們已經(jīng)走了。』

『你在說什么,我完完全全聽不懂??!』

金毛又是第一個發(fā)言的,氣勢看上去卻比同樣金發(fā)的男子弱了不少。

清脆的響指后,修長的手指指向了少年懷里的大狗。

聽聞于此了少年抬起頭,臉上已經(jīng)沾滿了大狗的口水。

『那場爆炸,并不是什么意外?!?/p>

『是一個秘密組織發(fā)現(xiàn)的,能讓人『進(jìn)化』的特殊隕石?!?/p>

『只有被選中的人,才能活下來,同時作為獎勵,他們將獲得一種特殊的能力?!?/p>

『替身!』

聽到這個詞,不知道為什么他們就渾身一顫,身上開始冒出淡淡的光芒。

『他們說,『能力』會選擇『人』,這也就在你們這幾個都有資質(zhì)的人同時出現(xiàn)時,隕石產(chǎn)生了爆炸。』

『那,那不就意味著......』

他立刻意識到了。

『我們,我們害死了那群人......』

眾人立刻倒吸了一口涼氣,卻被榮光安撫下來。

『這不是你們的錯,只能怪大自然要誕生這種奇妙的事吧。』

『更重要的是——』

榮光臉色一變。

『襲擊醫(yī)院的那幫人?!?/p>

青年想起了自己的貨物,更想起了殘磚斷瓦,血肉橫飛。

嘴角不斷顫抖,卻沒有說一個字。

『那就是我說的,發(fā)現(xiàn)了『秘密』的秘密組織所發(fā)動的襲擊!』

榮光沉聲。

『只有選中的人可以存活下來,他們很清楚這一點。而他們也不愿意,擁有特殊能力的人,不在他們的掌控或者是站到他們的敵對面去?!?/p>

『而我,就是打算反抗這個組織的一員!』

『我的能力,便是“跳躍時間”,也就是救你們于水火的能力。』

『比較好理解的,就是我把你們帶進(jìn)了另一個空間,再在這個世界過了五個小時后把你們帶出來?!?/p>

『那些發(fā)現(xiàn)你們突然不見的人,尋找無果后,一定就離開了?!?/p>

“跳躍時間”嗎?這種科幻小說里才有的東西......

這個能力,也太無敵了吧......

但他還是很難理解,為什么對方一上來就全盤托出。

真的有這么自信嗎?

『那,和我們有什么關(guān)系嗎?我們該怎么辦!』

女子看了看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年紀(jì)應(yīng)該是最大的,就決定先提問。

『有,你們已經(jīng)被卷入了『命運』,你們能做的就只有和我一起擊敗組織......』

『或者——』

他琢磨了一下榮光的話,卻被立刻打斷。

『沒有如果了,他們沒有仁慈,只會趕盡殺絕!』

榮光握緊了拳頭,痛苦了神色。

『我的同伴,向他們投降,卻依舊被殺死了?!?/p>

『他們,不會容忍一點『不確定的』因素——』

逐漸沉重的氣氛里,藍(lán)色的云霧若有所思。

莫名其妙就搭上同一條船的眾人面面相覷。

榮光告訴了他們要小心追殺,卻沒有給出任何指示。

說是自己有任務(wù)在身,剩下就讓他們自己發(fā)揮了。

『既然大家都陷入了同樣的陣地,我們的命運也就息息相關(guān)了。』

看著眼前半大不大的小伙子們,女人翻了個白眼,一想到自己以后可能就要和他們綁在一起了,又忍不住翻了個白眼。

『追兵,大概也是擁有特殊能力的人,所以我們一定會面臨今天中午的那種情況?!?/p>

『那到時候,我們就要靠自己的特殊能力......那什么......』

『替身。』

少年抱著大狗,提醒了一下。

『對了,替身。我們就要靠我們的替身相互配合了。』

女人的身上開始散發(fā)光芒。

一個約有八尺的蒙面女性憑空出現(xiàn),頭直直頂?shù)搅诵∧疚莸奈蓓敗?/p>

『啊啊啊,怎么是這樣的。』

看著所有男性的目光都聚集在了蒙面女性的巨大胸部上,女子有些臉紅。

『我叫赫莉,這家伙......』

不知道為什么,一個名字就出現(xiàn)在了她的腦海。

『娼婦』(hohoho)

『你突然之間笑什么?』

商人小子竊竊地笑了一下。

『我哪里笑了?』

『你剛剛不是“吼吼吼(hohoho)”。』

『滾?!?/p>

赫莉又翻了一次白眼。

『我叫譚年?!?/p>

看到赫莉不作聲了,剛剛嘲笑她的青年趕緊續(xù)上。

淡淡的光芒也從他的身上浮現(xiàn)。

一團(tuán)藍(lán)色的云霧緩緩出現(xiàn),逐漸變成了一個人形的上半身。

『嘿,叫我出來做什么?』

眾人頓時都嚇了一跳,沒想到譚年招呼出來的家伙,居然還會說話。

『你你你你你可以說話?』

『是啊,很奇怪嗎?』

像是藍(lán)精靈的大漢一臉無語地看著譚年,攤了攤手。

『你是什么東西???』

『我是你的替身啊,能不能不要那么白癡,剛剛那個金發(fā)小帥哥不是說的很清楚了嗎?』

『可......』

赫莉趕緊重新招呼出來自己的替身,卻發(fā)現(xiàn)對方并沒有什么反應(yīng)。

『嘿嘿,這是老子獨有的!』

看著比壯碩的自己還要高一個頭的女人,藍(lán)精靈欠揍地笑了笑。

『這大概就是,超凡脫俗吧~』

『那,你知道這一切都是什么嗎?』

藍(lán)精靈皺了皺眉頭,若有所思。

『原因我也不太清楚,但簡單來說我就是你?!?/p>

『所謂替身,就是人類精神力量的具現(xiàn)化,各種擁有不同的能力?!?/p>

『隨說沒有強大之分,但替身的實力,與主人的『精神力』息息相關(guān)?!?/p>

『而替身與替身之間,也大相徑庭?!?/p>

『如果我受傷的話,你也會受傷,當(dāng)然別的有個例,但描述起來就比較復(fù)雜了?!?/p>

藍(lán)精靈掰著指頭,沒怎么注意,但它好像本來是沒有手的,是特地變出來的。

『近距離速度力量,遠(yuǎn)距離操控,遠(yuǎn)距離自動操作,還有一些特別的......』

『那那那,你都能做些什么?』

『做什么?是指我們普遍能做到的,還是我獨有的?』

藍(lán)精靈邪魅一笑,從譚年的兜里掏出了一枚硬幣。

“嗖”的一聲,硬幣如子彈般飛了出去,深深嵌入了木頭柱子里。

『那我的也......』

赫莉念頭一動,那高大的身影便將木桌的桌腿捏成了一支筷子。

這一番操作,讓眾人的內(nèi)心不由得激動了起來。

『那你說的你獨有的,是啥?』

譚年趕緊提問,態(tài)度之恭敬讓我們看不出到底誰是替身,誰是主人。

『哼,『等價交換』(Equal Price),很簡單吧?』

『什么意思?』

藍(lán)精靈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樣子,搖了搖頭。

『害,說一個你想要的東西吧。』

這個問題,就像是神燈精靈讓你許愿一樣。

譚年瞬間變得沉默,變得鄭重。

『那就來一瓶『可樂』吧?!?/p>

不再欣喜若狂,淡定的讓人側(cè)目。

眾人擠兌的小屋,確實有些悶熱了,尤其是大家都十分激動。

『彳亍,拿東西來換?!?/p>

『什么?你要什么?』

『哎呀,不都說了嘛,等價交換?!?/p>

藍(lán)精靈無奈極了。

『你拿出價值相當(dāng)?shù)臇|西給我,我就給你你想要的?!?/p>

『那,一瓶可樂應(yīng)該用什么東西換???』

譚年看著赫莉,翻了翻白眼,被狠狠的瞪了。

『那就,拿一個三塊錢左右的東西?』

少年又一次給出了自己的見解。

『因,因為,一瓶可樂就是三塊錢的。』

可,什么東西是三塊錢的呢?

環(huán)視了一邊這個破舊的小酒館,打斷繞過熟睡了老頭,走到收銀柜。

『這個應(yīng)該可以吧?!?/p>

青年伸出了手,掌心是一枚名貴的扣子。

『我剛剛路上撿的,應(yīng)該還挺值錢的。』

扣子經(jīng)過了譚年之手,最終遞到了藍(lán)精靈的手上。

『拿去,真坑啊?!?/p>

『那我也沒辦法啊,這是我的能力的限制?!?/p>

藍(lán)精靈看都不看就收進(jìn)了他那個紫色的袋子里。

『嗯......也還算可以吧?!?/p>

轉(zhuǎn)手就從中拿出了一瓶玻璃瓶裝的黑色液體。

眾人矚目之下,譚年再瞄了一眼藍(lán)精靈的表情,最終還是鼓起勇氣喝了下去。

『真,真的是可樂誒!可惜不太冰......』

『冰的那是另外的價格了。』

藍(lán)精靈勾了勾手指。

『喝完瓶子記得還我,要回收的?!?/p>

『???這么摳門?你還是不是我的替身啊?』

『答應(yīng)的只有『可樂』,并不包括『玻璃瓶』?!?/p>

藍(lán)精靈理直氣壯地抱著胸,居高臨下地看著自己的主子。

『你以后要注意了,一定要明確自己的『要求』?!?/p>

看到藍(lán)精靈的表現(xiàn),青年面色一凝,沉聲。

『哼~』

藍(lán)精靈挑了挑眉,消散在了空中。

『沒有好買賣,就不要叫醒我。』

像是虛幻的夢散落在夜空中,眾人還是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。

『那我的特殊能力是什么?』

赫莉激動地?fù)Q出了替身。

一股淡淡的香味彌漫在了空中,眾人原本還陶醉其中,但緊接著就發(fā)現(xiàn)不對了。

下面的小兄弟,不約而同地抬起了頭。

『這,這是春藥嗎?』

『滾啊,怎么可能?。 ?/p>

『不,我想這不單有催情的效果,我還感覺自己變得暴躁了一點?!?/p>

『那不還是因為催情的效果嗎?。?!』

......

『處男?!?/p>

闖了禍的赫莉趕緊收起了替身,看著他們都一臉通紅地盯著自己,也臉紅了,只能恨恨地說了一聲。

『咳,那你呢?』

青年趕緊轉(zhuǎn)移話題,看向了抱著大狗的少年。

『我叫狼萊。至于這個......』

『好像就是一只刀槍不入的『狗』嘛,和別的比起來實在太遜了?!?/p>

金發(fā)青年嘲笑了一番,吹了吹自己頭上的小卷毛。

『沒事,弄不明白也沒關(guān)系,慢慢來吧?!?/p>

青年安慰了一下快要哭出來的狼萊,也制止了即將要爆發(fā)的大狗。

『我叫方舟。』

大家都期待地看向他,卻什么也沒有發(fā)生。

方舟的身上,并沒發(fā)出微光。

『我,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?!?/p>

方舟看上去有點慌張,求助般地看向了眾人。

『我有個念頭就出來了?!?/p>

『是一種難以描述的感覺?!?/p>

『我叫鮑勃的名字,鮑勃就來了?!?/p>

并沒有什么幫助,只好輪到最后一個。

『?????!到我了啊?!?/p>

金發(fā)青年立刻挺直了胸膛。

『你們一定都聽聞過的,國家的未來——唐德納德!』

看到眾人的表情都有些疑惑,他撇了撇嘴。

『至于我的至高無上的能力嘛~』

唐德納德的身上開始浮現(xiàn)光芒,有意無意地看了方舟一眼。

『我,我也招呼不出我的能力?!?/p>

『什么!怎么可能,我都看到你身上的光芒了?』

譚年趕緊質(zhì)問,卻被理直氣壯地懟了回去。

『我也不知道啊~』

鬧劇短暫結(jié)束了。

激動之余,忐忑的未來,同時給眾人蒙上了一層恐懼。

追殺,自己真的能逃過嗎?

未來的道路,究竟在哪里......

早晨,方舟召集起了眾人。

『既然要『逃亡』,就不能惹人耳目了。』

『他們很可能已經(jīng)通過醫(yī)院收集到了我們的資料?!?/p>

他把錢包遞給了藍(lán)精靈,說出了自己的訴求。

五人一狗,披著斗篷踹開了酒館的大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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