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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倆上離婚綜藝了?從“頂配婚姻”到0愛情占比,怎么就走到了這一步?

傅首爾帶老公上離婚綜藝了?

《再見愛人》第三季一播出,很多網友第一反應:這倆上節(jié)目演戲撈錢的吧。


(資料圖)

網友的質疑并非全無道理。

畢竟,在之前的綜藝cut中,傅首爾表面上是吐槽,實則在明貶暗褒地夸老劉。

活躍在傅首爾段子里的“咸魚老劉”并不討厭,還很可愛,倆人的愛情也有點好磕。

傅首爾還曾在節(jié)目中宣稱:“這就是我的頂配婚姻,我不可能擁有更好的婚姻了?!?/p>

作為知名情感博主,關于兩性關系,傅首爾也輸出過很多精彩觀點。

怎么就醫(yī)者難自醫(yī)了呢?

2019年《做家務的男人》第10期,傅首爾帶著老公做客袁弘張歆藝家。

“咸魚老劉”綜藝首秀面對鏡頭不自然,傅首爾叫他放松點,不用刻意表現很男人的一面。

他的腦回路也很神奇:“你的意思是,我需要娘一點嗎?”

走進廚房準備做菜,全程嘴里嘀嘀咕咕,復讀機式默背菜譜。

站在一坨五花肉面前思考半天,五花肉都快急眼了,他才開始動刀。

然后像打麻將一樣把切好的肉擺的整整齊齊,數了數15塊,4個人吃,自己還能多吃3塊。

袁弘問他:“家里有個辯手,那你跟她辯嗎?”

老劉一波阿Q精神,直接格局打開:

“說也說不過,我直接提前放棄,這樣她就特別沒有成就感,所以從這個層面來說,我也是贏了?!?/p>

2020年《婚前21天》播出后,傅首爾在微博小作文中提到跟老劉的婚姻。

她說:“世界曾經薄待我,還好將你贈與我?!?/p>

傅首爾1歲時父母離異,她跟著經濟拮據的母親住在米倉,每晚被老鼠嚇得睡不著。

有一天,媽媽告訴她自己準備跟一個叔叔再婚,她哭著求媽媽不要去。

媽媽告訴她:“媽媽不去,我們來玩一個躲貓貓的游戲,你藏起來媽媽去找你?!?/p>

傅首爾聽話地藏進了大衣柜里,但一直等到天黑都沒有等到媽媽去找她,因為她去結婚了。

提及這件事,傅首爾說:“長大了以后的很多時刻,我還活在那個躲貓貓的大柜子里?!?/p>

因為童年這段“被拋棄”的經歷,傅首爾對親密關系充滿不信任。

但老劉治愈了她,看穿她厚重的保護殼,看見那個脆弱的、躲在衣柜里的女孩。

雖然不善言辭,卻會給她寫情書表達思念。

老劉為人佛系,但為了滿足傅首爾的期許,他努力嘗試各種創(chuàng)業(yè)途經。

老劉暗下決心不讓她再受任何委屈,于是在生活中所有細節(jié)都對她關懷備至。

傅首爾生完孩子以后,老劉一手承包了換尿布、喂奶粉等系列工作。

她一個眼神,老劉就能秒懂,習慣性地把牛奶插上吸管再遞給她。

傅首爾錄制《奇葩說》為了拿到BBKing倍感焦慮,老劉卻鼓勵她放棄也行。

他說:“你沒有成為King,也會是我的queen?!?/p>

他深知她野心勃勃,于是助她高飛,做她最好的左膀右臂。

傅首爾怕節(jié)目中把老劉講成段子,會對他有影響,問他是否介意。

他說:“只要對你有幫助,我怎么都行?!?/p>

可是到了2023年《再見愛人3》播出,這夫妻倆的狀態(tài)卻完全顛覆了。

提出離婚的老劉給這段婚姻打5分,傅首爾也說兩個人之間愛情的占比降到了0。

相比其他兩對動不動爭吵的夫妻,傅首爾夫婦看似是最和諧的一對。

他倆幾乎不爭吵,也沒有具體的矛盾,傅首爾會主動找話題,老劉也會表達關心。

可沒有問題,反倒成為了最大的問題。

兩個人各自有各自的快樂,但所有快樂都不再與對方有關。

傅首爾在這段關系里屬于被滋養(yǎng)的一方,所以她享受聚光燈的籠罩、鏡頭的聚焦,在名利場追逐世俗意義的成功。

老劉更像情緒價值供給者,因為被忽略,所以習慣了保持沉默,又因為沉默更加被忽略。

橘看完第一期節(jié)目后,感覺老劉整個人明顯變壓抑了很多。

在過去的綜藝中,老劉既詼諧又鮮活,現在其他嘉賓一直勸他多說點話,他都沉默不語。

大家聚在一起吃飯聊天,他卻抽離出來,享受獨自在一邊燒柴火的快樂。

節(jié)目后采時被問到為什么想離婚,老劉說:“對自己不滿,也否定自己目前的生活狀態(tài)?!?/p>

馬斯洛需求層次理論提出,人類需求的五級模型像金字塔結構一樣自下而上分別是:

生理(食物和衣服),安全(工作保障),社交需要(友誼),尊重和自我實現。

在這段關系里,老劉除了第一層級的需求得到滿足,后四層都有所欠缺。

他充當“家庭煮夫”負責照顧孩子操持家務,沒有固定工作保障,家庭收入都仰仗傅首爾。

從合肥搬到上海,脫離了熟悉的生活圈,不善交際的老劉幾乎沒有社交,也沒有朋友。

老劉的“尊重需求”也沒有得到滿足。

就“自尊”而言,他在采訪中表現出的自我評價很低,幾乎都是負面詞匯的自我否定。

在社會評價體系里,“軟飯男”、“沒本事”、“窩囊廢”之類的聲音,也讓他自我價值感變低。

任何一段“勢力不均”的關系都存在失衡的裂隙,上位者滋生優(yōu)越感的同時,下位者也逐漸被自卑侵蝕,幡然醒悟之際,裂隙已成溝壑。

其實,老劉的處境和很多“全職媽媽”很像。

“全職媽媽”代表的,正是兩性關系中弱勢的一方。

如果把弱者的處境套到男人身上,他們也受不了。

針對老劉的選擇,也有網友大罵特罵,仿佛他“離婚”的念頭罪該萬死。

但在橘看來,如果只用“矯情”二字對老劉想離婚這事蓋棺定論,既草率又粗暴。

它其實反映了一個問題:我們的社會對男女的教育和期許是不一樣的。

男人被鼓勵追求更廣闊的世界,而非局限于家庭,他們的成功以自我價值實現為標準。

女人被規(guī)訓家庭就是你全部的世界,你的自我價值彰顯全看你對家庭的犧牲和貢獻。

所以同樣的境遇,男人想的是解脫和逃離,而女人往往傾向于沉默和忍受。

痛批老劉想離婚是沒事找事的,和那些在不幸婚姻中佯裝幸福的,很可能是同一撥人。

“女強男弱”的親密關系為什么會讓男人感到痛苦、失落和惆悵?

因為他們篤信:男人就應該是一段關系的上位者。

所以一旦女人的事業(yè)走了上坡路,兩個人的愛情反倒走起了下坡路。

這一點從一些內娛夫妻的故事中,也有所印證:

陳羽凡和白百何因共同出演電視劇《與青春有關的日子》結緣,在2006年結婚。

陳羽凡以羽泉組合出道火遍大江南北時,白百何還只是個籍籍無名的演藝界萌新。

2008年,白百何生下兒子元寶,兩個人恩愛異常。

2011年,憑借黑馬電影《失戀三十三天》,白百何一躍成為“小妞電影”的“香餑餑”。

從此名氣大漲、片約不斷,白百何也從家庭主婦蛻變成影視界當紅女演員。

事業(yè)的快速崛起讓白百何對追逐演藝夢想有了更大的動力,隨之而來的便是兩人在名氣、熱度、賺錢能力等方面的此消彼長。

家庭話語權開始傾斜、轉移,兩個人開始因為吵架疏遠,最終在2015年選擇了離婚。

也有明星夫妻原本是女強男弱,但男方逐漸趕超女方。

最典型的當屬謝娜跟張杰。

2006年,謝娜已經穩(wěn)坐湖南臺一姐的位置,而此時的張杰還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選秀歌手。

和謝娜在一起后,張杰的知名度和曝光度有了很大提升,各種流量和資源也撲面而來。

2011年,熬過了“閏土”、“靠老婆”、“湖南衛(wèi)視親兒子”等質疑聲后,倆人攜手步入婚姻。

2018年,謝娜事業(yè)停擺,生下跳跳和俏俏,為了照顧孩子,她減少了大量的工作。

也是這一年,事業(yè)發(fā)展越來越好的張杰在鳥巢開演唱會,8萬多張門票,2分38秒售完,刷新了鳥巢記錄。

一路走來,他們如今成了娛樂圈最令人羨慕的一對恩愛夫妻。

同樣是反超,就維持親密關系而言,為什么“女人變強”比“男人變強”傷害性更大呢?

因為女人會把丈夫的成功視作自己成功的標志,例如“嫁了一個好老公?!?/p>

男人會把妻子的成功視作一種威脅的信號,自己的社會評價、家庭話語權會被動搖。

這兩種評價體系共用一套邏輯:男性主宰、女性依附。

所以一旦女方變強,男方就很容易心理失衡,那是對不被崇拜的不安、掌控權丟失的恐懼。

其實這種刻板印象對男女而言都是一種束縛,它要求女人必須伏低做小的同時,也剝奪了男人坦然示弱的權利。

就像相親市場上,高學歷的女性甚至要主動矮化自己,不敢承認自己是女博士。

男性自我價值的確認以是否被敬仰、被夸贊、被崇拜作為標準,也會在內卷中感到疲憊。

一種由刻板性別分工導致的束縛,讓男人女人都不自由、不快樂。

允許女性變強,男性示弱,終有一天每個人在親密關系都能獲得解放。

劉擎教授在《劉擎西方現代思想講義》這本書中提到,過去的婚姻制度之所以穩(wěn)定,是因為它有兩個條件。

其一,男女不平等:

男性主導的威權結構使得家庭穩(wěn)定,但這個穩(wěn)定是以一方受到壓制為代價的。

其二、雙方有依賴:

男性在家務上不獨立,女性在經濟上不獨立,相互依賴,相互提供對方稀缺的資源。

然而,當代女性早就對“男女不平等”有了覺察,她們有意識地反抗壓制。

她們靠自己實現經濟獨立、祛除依賴,也改變了過去維系婚姻的功能性需要。

當越來越多的女人開始憧憬新時代的愛情腳本,呼吁破處落后腐朽的兩性分工模板。

男人該如何適應“女強男弱”的兩性關系中默默無聞的“輔助者”角色?

這一堂課,他們恐怕需要慢慢補。

不著急,我們有的是時間。

最后一句:

對于“女強男弱”的親密關系,

你有什么看法嗎?

歡迎和橘聊一聊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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