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ICU女護士自述:病危老漢給我塞100萬存折,臨死前只求我做一件事

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
那個病人送進ICU四天,一直沒有離開過呼吸機。

他床頭掛的診斷書是心臟病。

第四天晚上,我像往常一樣記錄了病人的心跳及血壓后,就坐在旁邊的椅子上休息。


(資料圖片)

ICU是很多護士都不愿意去的科室。

我理解,如果不是想早點存多點錢買房,我也不愿意進ICU做護士。又累又臟不說,還十分影響情緒。

里面的病人十有七八都是垂死的人,甚至有些病人根本沒有存活的希望,醫(yī)生也建議可以放棄呼吸機讓病人自然死亡,可是家屬舍不得,依舊要求醫(yī)生給病人上呼吸機。那種病人我是最害怕的,尤其是值夜班的時候。

但我現(xiàn)在看的這個病人他很安靜地睡著。因為他得的是陣發(fā)性心臟病。看護這種病人很舒服,他不會像別的臨危病人那樣鬧情緒。

我困到快要睡著時,抬手看了看表,凌晨三點半了。我拿起水杯想要走出去續(xù)點茶水。

我剛離開座位,一直沒有睜開過眼睛的病人,忽然睜開了眼睛,而且他伸出手抓住了我。

我驚叫一聲后,下意識覺得不妥,連忙捂住嘴。我掙扎著想要甩開那只手。

那是一只蠟黃的手。又瘦手指又長,還長滿了老人斑。我厭惡地看了那只手一眼,壓低嗓音說:“病人,麻煩你放開你的手。”

我當(dāng)時以為他只是回光返照,或者他忽然恢復(fù)意識后腦子短路了。

我沒往那方面想。

但是他一張嘴,就把我氣瘋了。

他緩緩地用他空閑的那只手摘下了呼吸罩,說:“你很好!”

接著他的眼神再向上移去,停留在我胸前:“也很大!”

我完全沒想過他會這么對我說話,我羞得滿臉通紅,一下子不知所措。

過了好一會,我才結(jié)結(jié)巴巴地說了一句:“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我叫醫(yī)生過來看看。”

他搖了搖頭,說:“不需要。我很正常。”

正常的人會剛蘇醒就非禮照顧他的女護士?我皺了皺眉,說:“你剛醒,還是讓醫(yī)生過來檢查一下吧?!?/p>

我轉(zhuǎn)身想走,事實上我很想離開這個ICU室,留在這里多一秒我都不愿意。

我轉(zhuǎn)身的時候,他忽然就用力摟住了我的腰,我重心不穩(wěn),整個人掉在他身上。

他閉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氣,說:“真好聞啊,女人的味道!”

我心里有個聲音在尖叫:“變態(tài)!”

我數(shù)次掙扎才從他身上站了起來。

我臉色變得很難看,對他說:“你再這樣我就跟醫(yī)生說你對我不尊重?!蔽也幌胗梅嵌Y這兩個字,因為他太老了,都六十一歲了。讓這種老男人非禮,是對我的侮辱。

“別,你先別激動,聽我說。”老男人也有些急了,他可能怕我真的去叫醫(yī)生。

但是我只是做個樣子給他看的,我根本不敢告訴任何人,一個護士和她看護的病人有桃色新聞,這是我們醫(yī)院的大忌。

他顫抖著,在身上摸索著,幾秒后,他手上多了一本存折。

“只要你答應(yīng)我,陪我睡一個晚上,這本活期存折就屬于你!”男人有些貪婪地盯著我的胸膛。

我義正詞嚴(yán)地回絕了他,我說我有男朋友了,我們在一起十年了。

他有些唐突地笑了笑,說:“沒關(guān)系的。你也知道我活不久了。我只是想在死前滿足我的最后一個愿望,我想跟一個像你這么年輕豐滿的女孩子過一夜,我死也閉眼了?!?/p>

他的眼神不放過我身上的每一個地方,我感覺他的眼神就好像是他的手,他視線經(jīng)過的地方似乎都開始發(fā)燙,那種感覺真的讓人反胃,我全身的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。

“我是陣發(fā)性心臟病。這次幸運搶救過來,不知道還有沒有下一次。我跟你說的是實話,只要你滿足我,我就把存折送給你。這本存折是沒有密碼的?!?/p>

他收回視線,很認(rèn)真地將存折打開,然后遞到我面前。

我掃了一眼,上面的零好多,得有一百萬了,我吞咽了一下口水。

“你叫我張叔吧。蘇護士!”老男人似乎看透了我的心事,他蒼白的臉上帶著一絲微笑。

我驚駭不已,他進來ICU后似乎一直沒有醒,怎么會知道我的名字?

我忍不住問了一句:“你知道我姓蘇?”

張叔點了點頭,這時他忽然臉色大變,可能是因為剛剛摘下呼吸罩,又說了太多話的緣故。我連忙把呼吸罩給他戴上。

幾分鐘后,他恢復(fù)了正常脈搏,他自己又把呼吸罩給摘下了。

“我沒事。其實我前兩晚的半夜醒過兩次。”

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他進來ICU后,一直是我和另外一個護士輪流值班的,在我值班期間,我沒見過他睜開眼睛。

“我是半夜醒來的。前晚。你在椅子上睡著了。我盯著你看了兩個小時,我發(fā)現(xiàn)你很好看,我看著你,親了你的頭發(fā)。你用的洗發(fā)水香味也很好聞!”張叔一邊說,一邊看著我耳際的幾絲頭發(fā)。

我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,可能是我太困了,我完全沒有感覺。

誰會想得到呢,一個剛剛因為心搏驟停而上了呼吸機的老男人,會這般色膽包天。

他戴著呼吸罩的時候我沒有認(rèn)真觀察過他,此時他摘下呼吸機后,我才看清他長什么樣子。

就是公園里那種托著籠子遛鳥的老爺子的長相。就這么一個老得快入土的男人,做我爸爸我都嫌我,他居然想跟我睡覺。

異想天開!

我不想再跟他說話,直接把呼吸機的蓋子蓋在他嘴上,拿著我的水瓶就走出了病房。

做完交接工作,整個人都累得不行。我回到家就看見男朋友曾博正在收拾行李。

“又出差嗎?”我問。

“對啊,出差能多點差旅費啊。你不是喜歡嗎?”曾博一邊收拾衣服一邊對我說。

我和男朋友在一起十年了,一直沒結(jié)婚。我父母不喜歡我和他在一起,這個二線城市,他沒有房沒有車,等于一窮二白。誰愿意自己的閨女嫁一個窮小子?

無奈,我倆只有拼命攢錢。可惜我們攢錢的速度跟不上房價上漲的速度。攢了十年,才勉強夠付首期,之后的月供數(shù)額之巨大,讓我和曾博都不敢輕易嘗試買房。我們已經(jīng)說好了,存到房價的三分之一,我們就買房結(jié)婚。

我想了想,又問了一句:“這次去哪里出差?”

曾博的聲音有些不耐煩。

我發(fā)現(xiàn)最近我們兩個都很上火,不懂是不是生活壓力太大,還是因為我們在一起時間太久了。

有時候甚至懶得親熱,就算我穿得只剩內(nèi)衣褲躺在床上,他也可以無動于衷地翻身睡去。

偶爾我會懷疑,是不是我身上沒有了魅力。怎么他連男女生活都如此敷衍。

我沒有再問他。自己去下了碗面條,我在廚房打雞蛋的時候曾博拖著行李箱出了門,出門前他丟下一句:“我走了!”門馬上關(guān)了,他甚至沒有聽到我對他說的:“注意安全!”

吃完面條我感覺好困,澡也沒醒我就上床睡覺了。

一覺醒來已經(jīng)是第二天的早上。

我慣性地拿起手機準(zhǔn)備充電,卻發(fā)現(xiàn)曾博新買的移動充電器沒拿,我估計他是忘記了。

我想了想,就撥打了他的電話。

“喂,找誰?”一個帶著濃濃后鼻音的女聲,聽得出還沒有睡醒的感覺。

我怔了怔,以為自己打錯電話,下意識說了句:“不好意思,打錯了。”就掛斷了。

掛斷之后再看一眼,沒錯啊,就是曾博的手機號碼。

那剛才的女人是誰?這么早,他的房間里怎么會有女人?

我心跳了兩下,又撥打了過去。

這次是曾博接的。

我連忙問:“剛才接電話的是誰?”

“你剛才有打電話來嗎?不可能,手機一直放在我床頭的。”曾博一口咬定我沒有打過電話來。

我不知所措地呆了呆,他說得太堅決,堅決得連我都懷疑自己剛才是不是幻覺,根本就沒有女人接聽過電話。

“你找我有事?”曾博平靜地問我。

“你忘拿了你新買的充電器,我想提醒你一下,怕你工作的時候沒有移動充電器會不方便?!?/p>

我說。

“沒事,我在機場已經(jīng)買了一個。”

我說那好吧,我就掛斷了。

我掛上電話之前,聽到旁邊有女人的一聲輕輕的咳嗽。

我的眼淚流了下來,女人的第六感是很神奇的,我肯定曾博旁邊是有一個女人,但我不知道那個女人在他心里的分量,是短暫的,還是長久的。所以我不敢輕易揭穿他,我怕揭穿了,我們兩個都回不了頭。

十年的感情,女人不是有多少個十年,可以和自己喜歡的男人培養(yǎng)感情的。

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久了,可能都是這種狀態(tài),就算有什么不高興,忍一忍就過去了。

我不再去想曾博的問題,因為我剛剛想到我過兩天休完假就要回ICU,我不知道那個張叔還在不在,如果他在的話,他還會繼續(xù)對我糾纏不休嗎?

我一方面很怕見到他,可另一方面,我卻又隱隱期待著見到他。

我不懂這是什么心態(tài)。

但第二天我就提前銷假,回到了醫(yī)院。我對自己說,一個人在家太無聊了,會胡思亂想,只有工作的時候,才不會出小差。

二、

我走進ICU,張叔本來戴著呼吸罩在睡覺的,我一進去他就感應(yīng)到了似的,馬上睜開了眼睛,眼神里流露出驚喜。

我有些別扭。

張叔馬上摘下了呼吸罩,口吻愉快地說:“我聽你的兩個同事在門口聊天,他們說你休息了,過兩天才來上班,你怎么提前回來了,你是考慮好了嗎?”

我說我壓根沒想到你問我的問題,我只是在家閑得無聊,回來上班還能多拿點加班費。

“你既然這么缺錢,為什么不答應(yīng)我?”

“你能不戴呼吸機和我聊這么久,證明你已經(jīng)脫離危險期,你會很快回到普通病房的。以后就不要再提這種事了。”我提醒他。

“沒關(guān)系,我認(rèn)是這里的主任,想留在ICU多久都可以。只要有錢。這世上沒有錢做不到的事情?!?/p>

話粗理不粗,他說得也是實話,我找不到反駁他的理由。

我和曾博在一起睡覺,有時候我會將他幻想成我喜歡的某個小鮮肉偶像,這樣會給我?guī)砜鞓泛痛碳?,但我從來沒想過和這么老的男人發(fā)生關(guān)系。

我給他換了輸液瓶,量完體溫血壓那些,我就拿著記錄本準(zhǔn)備出去。

張叔卻忽然坐了起來,一把將我抱住,然后拿起我的手問:“蘇護士,你想好了嗎?”

還沒等我反應(yīng)過來,他的一只手已經(jīng)伸了過來,他粗糙的手指摩擦著,我忍不住胃里一陣翻涌,我死命地將他的手抽出來,壓低聲音嚴(yán)厲地說:“你再這樣我就真的喊非禮了!張叔?!?/p>

我把張叔兩個字咬得很重。

張叔卻沒有學(xué)乖,他貪婪地用力呼吸著,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我的白大袍里面露出的一小片脖子,做了個吞口水的動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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